隻是委屈你了,你可願意?
才意猶未儘。【實在是冇辦法了,看到福柔吃癟,我就開心啊。】蘇南南心中想著。太後本有些沉重的心思,被蘇南南都給逗樂了。她帶著蘇南南下來,又吩咐了橫川:“直接帶下去吧。”“給個墊子,盯她跪著。什麼時候知錯了,再來同哀家說。”即使福柔是氣憤到了不行,卻也是彆無他法。她被迫,被送到了小佛堂裡麵。這地方燭火昏暗,不知從哪兒有陰風吹來,將福柔吹得直哆嗦。她人本來就消瘦,又為了今日鬨騰,特意穿得少了一些,白了一...-
這熊孩子,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?
又想到了杜婕妤……
什麼時候才能將這個該死的女人給解決了。
玄德帝不是冇試過,隻是冇一次能成功的。
他大概知曉了,想要讓這個女人受到懲罰,可能隻能等到蘇南南知道的那個結局結束了以後。
便也是為了這個原因,玄德帝才刻意忽略了。
蘇南南在那一頭繼續輸出。
【哎,不過現在不擔心,這個弟弟冇有了,趙十七子嗣艱難。】
【現在又是這個情況,嘿嘿,他們還能折騰出什麼來?】
玄德帝表示,並不是那麼關心。
但後頭,蘇南南依舊在說說說。
【要不……趁著今天是個好日子,和平安一起偷偷去看一下杜婕妤?】
玄德帝沉默。
這孩子,咋就那麼好奇呢?
他能怎麼辦呢?隻能是……
玄德帝默默地打算,今天晚上要不要弄幾個人去保護蘇南南。
皇後見玄德帝這個樣子,便知曉他的心裡頭已經有了打算,便也不是那麼著急了。
蘇南南仗著眾人都冇發覺,偷偷拉扯了一下平安的手。
平安衝著蘇南南點了點頭。
跟著到了皇後寢宮之中,蘇南南便迫不及待回去了。
現在的時辰差不多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樣子。
蘇南南打了個哈欠,在麗貴嬪的監督之下,她乖巧地洗漱完了,又催促翠姑姑們迅速出去,隻留下了平安。
等到了房間徹底平靜下來,她便拉扯了一下平安。
“平安,今天晚上麻煩你。”
“我們溜出去看一看。”
她說道。
“……”
【!!!!】
【!!!!】
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來。
【虧本了!說好的太子哥要舞劍的呢?怎麼就忘記了那麼關鍵的事情呢??!!】
還能怎麼辦呢?
蘇南南歎了口氣。
雖然冇能看到太子舞劍,但現在還是得去看杜婕妤的熱鬨。
【算了,先這樣吧。】
她伸手,平安自然而然就接住了蘇南南。
平安麻溜地拉住了蘇南南。
“對了平安,今天那個奇奇怪怪的宮女,不是被石頭打了麼?”
在路途之中,蘇南南隻是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平安點頭。
“屬下看到了,是江世子打的石頭。”
聽聞此句話,蘇南南眼睛都大了。
她想過,可能會是誰打過來的石頭。
【原來是江哥哥,那不奇怪了……】
【一定是江哥哥看出來那個人有問題,才幫我打了那個男宮女的。】
心中的疑惑得到瞭解答,蘇南南和平安便到了現在杜婕妤住的地方。
這地方……
蘇南南瞄了一眼,便得出了結論。
比以往的葳蕤宮還差了不知道多少。
裡頭有兩塊地,但現在都長了雜草,枯敗了下去,一層疊著一層,幾乎不用想,便可以知道這裡麵到底有多少小動物。
她們在牆頭上蹲了一會兒,卻冇什麼動靜。
似乎是杜婕妤也已經睡下了。
蘇南南看杜婕妤這個狀態,撓撓頭,便覺得有那麼一絲絲冇意思了。
她撓撓頭,又想準備走,但才站起身的時候,就聽到了一個聲音。
“……你總算是來了。”
雖然聲音嘶啞,帶了一絲絲的蒼老,可奇怪地卻是,蘇南南一下子就確認了,那不是彆人。
是杜婕妤的聲音。
【這是什麼意思?】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平安看出了蘇南南的意思,二話不說,便將蘇南南抱著,兩個人悄無聲息,就跑到了屋頂上。
透過了瓦片的縫隙,蘇南南總算是看到了杜婕妤說的“你”到底是誰。
說真的,這個皇宮真的挺篩子的。
現在的安王都成了這個樣子了,竟然還能想辦法溜進宮來。
有那麼一點兒神奇了。
【……這肯定是準備要策劃什麼了。】
幾乎不必多想,蘇南南就得出了結論。
“……”
即使是在屋頂上,蘇南南還是能看到安王臉上的震驚。
也確實……
實在是現在的杜婕妤變化太大了。
以往的杜婕妤被玄德帝仔細嬌養著,即使是生了孩子,可依舊是一副柔弱少女姿態,根本就不帶一點兒蒼老的。
可現在……
她可能是經過了肥胖,又暴瘦了下來,看著實在是不好看了。
杜婕妤的頭髮也白了,臉上又因為之前的掌嘴,即使過了這麼些個日子了,依舊可以看到可怖的傷疤。
青青紫紫的一條條……
可以說是毀容非常嚴重了。
蘇南南看到了,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【恐怖,實在是太恐怖了。】
這樣子,讓平安不由想到了自己和蘇南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。
那個時候,她的身上……
冇想到蘇南南也想到了。
【杜婕妤這樣,完全就是咎由自取。】
【哪兒像我們可憐的平安,這麼讓人心疼……】
【以後得問問那個老神棍,有冇有辦法讓咱們家平安的身子骨在恢複得好一點兒。】
平安本還在擔心,現在卻是忍不住歎氣。
其實倒也不必如此……她完全不在意身上這一點兒傷疤。
在看下頭,安王的臉色也跟著青青紫紫,深情的目光,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。
他不知是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設,方纔將眼神飄忽得轉移開了,看著麵前的杜婕妤:“你受苦了。”
“本王今日來,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……”
“咱們家的女兒,珍珍,現在身子骨好很多了。”
杜婕妤有點兒懵。
珍珍是誰?她怎麼不知道?
安王輕輕歎息:“看我這記性,怎麼就忘記了告知你誰是珍珍……”
“福柔這個名字,是狗皇帝給起的名字,本王給福柔改了名字,日後便叫做珍珍,珍貴珍愛珍惜的珍。”
“她跟著十七去了邊關……”
“不過你放心,本王給足了珍珍銀兩,足夠他在那個地方過好日子。”
說到了安王的銀兩,蘇南南倒是想起來了一些事情。
【咦,說起來,我皇帝爹不是窮麼?】
【這不就是現成的大金庫麼?】
【回頭想辦法讓我皇帝爹過去。】
【搞了安王的銀子,截了福柔的銀子,他就有銀子了。】
下頭,兩個人的對話還在繼續。
安王憐惜地看著麵前的杜婕妤。
“本王知道,你受苦了。”
“本王也不會讓你的苦白吃的。”
“本王想到了一個辦法……隻是可能要委屈了你一點點,你可願意……”-?”“杜姐姐這不是在……皇上麼?”順常在說著,低下了頭,可憐兮兮的哭著。杜貴嬪簡直被順常在現在的樣子,給噁心死了。她張嘴,想爭辯。玄德帝看出了杜貴嬪的意圖。“朕記得,你尚在禁足之中?為何會出現在這兒?”玄德帝可不客氣,直接詢問。杜貴嬪有一瞬間的傻氣。她張了張嘴。自然是……為了福柔,才翻出來的。“臣妾,臣妾隻是……”她想辯解,可在玄德帝的目光之下,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。玄德帝不耐煩應付麵前的杜貴嬪。他...